透過人間國寶刺繡之手 看見臺東傲人的南島原民文化

透過人間國寶刺繡之手  看見臺東傲人的南島原民文化
2023-06-06
文・整合傳播企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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臺東是原住民族族群與人口比例最高的縣市,縣長饒慶鈴上任以來,積極打造臺東成為南島文化首都,讓珍貴的原住民族文化得以被保存並傳承,應用文化加值推廣,創造部落經濟的永續,從臺東看見南島文化的發源與世界的連結。

「這個太陽神圖騰,代表排灣族是太陽的孩子,胸前是排灣王子和公主,四周還有巫師、祖靈,以及代表平民的花草。」陳利友妹指著自己為2022春夏臺北時裝週所做的背心,一一解釋不同刺繡圖騰的代表意義。

這季的開幕秀以《遇見:原住民族人間國寶跨界時尚》為題,陳利友妹與設計師周裕穎合作,除了自製兩套服飾,並將累積數十載的上百片繡片提供周裕穎創作,讓傳統原民工藝蹦出新火花。

臺東的人間國寶,以針線繡出排灣文化

太麻里大王部落的陳利友妹,累積超過60年的刺繡經驗,這樣的原民文化資產,正是臺東縣政府努力傳承的重點,於是在2019年登錄為臺東縣傳統工藝排灣族傳統刺繡保存者。而後她又在2021年,經文化部文化資產審議通過登錄及公告為排灣族Kinavatjesan傳統刺繡重要傳統工藝保存者,成為臺東首位國家級的刺繡人間國寶。

「我就是非常喜歡刺繡,年輕時半夜睡不著,靈感一來點著油燈不停的繡,直到天亮也不覺得累。」小時候,陳利友妹家門前有棵大柿樹,農閒時,母親和好友一起在樹下刺繡、聊天,長輩們教她如何穿針線,她邊看邊聽地學習,小學二年級就能幫母親一起刺繡。而每逢新年,母親會為孩子們縫製日式浴衣,她也學著為弟妹製作服飾;對陳利友妹而言,針線的運用就是渾然天成的技藝。

陳利友妹與其學生一同刺繡的情景,猶如早期母親與族人聚在一起刺繡聊天的部落生活。

陳利友妹與其學生一同刺繡的情景,猶如早期母親與族人聚在一起刺繡聊天的部落生活。

小學畢業後,她參加縣政府舉辦的免費縫紉班職能培訓,正式成為裁縫師。婚後因夫婿工作移居高雄,曾在成衣加工廠任職,受到主管欣賞她的手藝,獲得高級服飾的外包機會;當夫婿中風病倒,一家人回到故鄉太麻里,陳利友妹又拿起她最愛的針線刺繡。

從來不用事先擬定草稿的她,謙虛表示每個作品的靈感,都是上帝給她的恩典。刺繡時,她由局部開始構圖,逐漸擴及整幅圖案;一塊30X40公分的餐墊,往往得耗時一個月才能完成。而這一針一線,傳承自母親教她的排灣族8種傳統技法。

傳承古老技法,幻化繽紛圖騰並加以推廣

為了推廣刺繡,陳利友妹將傳統技法繡成範本,由於排灣族沒有文字,她在每個技法繡上族語拼音,也以該技法繡出意義上相對應的圖騰,加深學習者的理解,也成為國際交流的溝通方式。

為了推廣刺繡,陳利友妹將傳統技法繡成範本,並以該技法繡出意義上相對應的圖騰,加深學習者的理解,也成為國際交流的溝通方式。

為了推廣刺繡,陳利友妹將傳統技法繡成範本,並以該技法繡出意義上相對應的圖騰,加深學習者的理解,也成為國際交流的溝通方式。

第1個技法稱為si tjenek(一點繡),族語的意思是指懂得視人,她以太陽神為代表。第2個技法si v e ljatj(一線繡),意為勤快,她繡出象徵財富的陶甕。第3個技法是sicu lis(一撇繡),有棄惡存善之意,她以籬笆圖騰表示區隔。第4個技法是lja te ku te kung(小牛角繡),為親近益友遠離損友,傳統人形是最好的寫照。第5個技法是lja nga ngalj(口繡),要敬重長輩、口出美言,她以花朵形容美好德性。第6個技法是zemb wu(人字繡),為持守家業之意,她以家門表徵家庭。第7個技法是lja ngi(菊花繡),意為婚後仍應注重儀容,也是以花朵代表。第8個技法是lja ga gang(螃蟹繡),指陳甘心樂意地奉獻,無私看顧族人的祖靈正是最佳詮釋。

傳統上,排灣族只有女性學習刺繡。陳利友妹解釋,每位母親生下一名女娃後,便會為她製作成人袋,將此8種技法繡在其中,這不僅是部落技藝的傳承,也蘊含深刻的家庭教育,孩子耳濡目染學習,當母親為她披上成人袋,就是女孩能邁入下一階段的象徵。

隨著時代變遷,陳利友妹的刺繡作品由傳統服飾拓展到各式文創商品,成為不同族群的文化橋。外孫陳庭宇從小跟著她學習,也對刺繡產生濃厚情感;在性別平權的年代,她認為刺繡不單是女性的權利,興趣更勝於一切,家族中有人願意接班,她感到相當欣慰。

年逾80的陳利友妹,對刺繡樂此不疲,更歡迎大家前來學習傳承這項排灣族文化。

年逾80的陳利友妹,對刺繡樂此不疲,更歡迎大家前來學習傳承這項排灣族文化。

近年來,隨著學者的陸續研究發現,臺灣為南島文化的起源地,多元的原住民族文化是這片土地的重要資產。為打造臺東成為世界南島文化首都,縣政府持續進行各項研究計畫及展覽,在各原住民族的文化傳承、保存及發揚上,投入大量心力,年初於藝文中心為陳利友妹舉辦刺繡展,向世人傳達東部排灣族珍貴且獨特的文化特色,帶領更多人認識這位人間國寶的精彩作品;而無論是否身為排灣族,任何人對傳統刺繡有興趣,都歡迎來到這座南島文化首都學習,透過更多參與和支持,將美好的文化傳承下去。

(臺東縣政府 廣告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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